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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7-30 來源:hao86 曹植的詩 曹植古詩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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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今天要給大家介紹曹植一首很是傷感的古詩,字里行間充滿了憂愁,打動了后世無數(shù)的讀者。

曹植的文采和才華,可以說是無人能及,成語”才高八斗“說的就是他,天下一共十斗,然而曹植一個人就獨占了八斗,可見他的才華是受到了世人的肯定,作為那個時代名氣最大的一位才子,無論是他的文章,還是詩歌,那都是堪稱一絕,特別是一首《洛神賦》,更是令他名滿天下,成為了當時最偉大的文學家。

雖然曹植在政治上比較幼稚,可是在文學的世界里,他卻是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后世無數(shù)的詩人都為之傾倒,即使是盛唐時期的桀驁不馴的李白,那都對于曹植也是崇拜不已,不僅化用他的詩意,同時還寫詩贊美他,可見曹植當時的才華,當真是無人能夠超越。也正是這個原因,才令他的作品洋洋灑灑,有一些看上去很普通的作品,可是讀來卻又是別具一格,充滿了一種獨特的韻味,譬如《雜詩七首》,那就是一組很凄美,同時也很孤獨的作品,通篇描寫得極為傷感,字里行間也是流露出了無限的憂愁。

《雜詩七首·其一》是最為傷感的一首,也是其中的第一首,這首詩情感細膩,描寫得也是極為悲傷,字里行間充滿了憂愁,畢竟一個人獨自生活在外地,自然而然就會思念故鄉(xiāng),可是他又無法回去,這對于曹植來說,那無疑是最令他傷感的一個地方,所以這首詩寫得極無比的憂愁,讀來也是令人很是悲痛。

《雜詩七首·其一》

兩漢:曹植

高臺多悲風,朝日照北林。

之子在萬里,江湖迥且深。

方舟安可極,離思故難任!

孤雁飛南游,過庭長哀吟。

翹思慕遠人,愿欲托遺音。

形影忽不見,翩翩?zhèn)倚摹?/strong>

曹植的文采無論怎么去贊美都不過分,即使是到了唐朝,無數(shù)的詩人,也依舊還是從他的作品中尋找到了靈感,汲取了養(yǎng)料,最終才寫下了自己的成名作。連大名鼎鼎的李白、杜甫、王維、白居易、劉禹錫等人,那也是對他極為欣賞。而他的這首《雜詩七首.其一》,正是一首令人傷感的作品,整首詩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過渡,以一種極為細膩的筆觸,描寫了自己當時的處境,還內(nèi)心的悲痛之感。

那么這首詩的前四句,則是通過對于環(huán)境的描寫,以此來渲染內(nèi)心的孤獨,還有對于故鄉(xiāng)的思念,這樣的一種描寫,也令這整首詩更具有感染力,同時那種情感的表達也更為深刻,而這幾句詩其實也是比較好理解,它大致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一個人站在這高臺上,還有著無數(shù)的悲風,早晨的太陽照著北林。但是我懷念的人遠在萬里之外,大江大湖是很深,讓人充滿了孤獨之感。

這首詩開頭“高臺多悲風,朝日照北林”實屬景語,并無影射比喻之意。而“高臺多悲風”亦屬秋景。登高是因為要眺望遠處,所以是思念遠方的人;而時值秋令,亭臺越高那么風自然就會越凄厲,登亭臺的人于是就因為風急而越感受到心情的沉重悲哀。這一句簡括凝煉,開后人無數(shù)法門。直是把此一句衍化為五十六字的長詩。所以曹植這五字能成為名句的原因,正因為這雖然作為景語,其實是寓意深情。

接下來的第二句“朝日照北林”,本來也是屬于景語,但是卻化用《詩·秦風·晨風》之首章。故作者《種葛篇》寫思婦有“徘徊步北林”之句,而這篇以“朝日照北林”起興。古人以夫婦與兄弟關(guān)系相互為喻,都是起始于《詩三百篇》,在曹植詩集中也屢見不鮮。

由于上句點出北林,正隱含《詩》中下文“未見君子,憂心欽欽”之意,所以作者緊接著寫到“之子在萬里”了。意思是自己所思念的人是遠在萬里之外,而下面“江湖迥且深”一句更是寓意深遠,情韻不匱。因為江湖阻隔彼此的消息是一層;而“之子”卻經(jīng)過這樣遙遠而艱難的路程走向萬里之外,其身心所受的摧傷折磨可想而知,又是一層;況且其身既然在遠方,以后回來不是件容易事,為對方設身處地著想,自然更深了一層。

中間的四句又是描寫心理變化,這樣的一種描寫,也是與前面的四句形成鮮明的對比,從而加深了情感的表達,這小小的一葉扁舟,它什么時候才能夠到達呢?實在是難以安置我懷念的心。從空中飛過的大雁,發(fā)出了一陣陣哀嚎之聲,這讓人聽了更加的傷感,內(nèi)心自然也更為孤獨。

最后的四句則是直抒胸臆,描寫出了那種深沉的思念之苦,我抬起頭來望著孤雁,真想讓你給我捎去一封信,好把我的思念之苦,全部告訴我所要思念的人??墒沁@天上的孤雁,它并不理解我的盡情,也沒有理我,而是徑直地飛向了遠方,那遠去的影子,讓我更加的孤獨,也更加的傷感。

曹植的這首《雜詩七首.其一》,通篇其實是并沒有什么高超的表現(xiàn)手法,只是那么淡淡著筆,描寫了內(nèi)心的思念之苦,但是寫得極為悲痛,也很是憂愁,每一句都很是傷感,正是這樣的一種描寫,也使得這首詩最終成為了一首傷感之作,打動了后世無數(shù)的讀者。

此詩用筆似淺直而意實深曲,前六句以賦體為主,卻似比興;后六句以比興為主,反而趨近賦體。這說明作者深得《詩三百篇》之三昧,而做出用五言新體裁,所以是從建安以來的詩人作品當中的絕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