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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穆    zhū mù 兩漢詩人

朱穆(100~163)字公叔,一字文元,東漢南陽郡宛(今河南南陽市)人,丞相朱暉之孫。初舉孝廉。順帝末,大將軍梁冀使典兵事?;傅蹠r任侍御史。感時俗澆薄,作《崇厚論》、《絕交論》。永興初,出任冀州刺史,鎮(zhèn)壓起事災(zāi)民。后觸犯宦官,罰作刑徒,因千人上書為之鳴不平,赦歸。居鄉(xiāng)數(shù)年,復(fù)拜尚書。上書請除宦官未成,憂憤死。

本    名
朱穆
字    號
公叔,文元
所處時代
兩漢
出生地
南陽郡宛
出生時間
100
去世時間
163
主要作品
《與劉伯宗絕交詩》

人物介紹

朱穆自幼即以沉思好學、用心專一而著名,由于精力專注,或丟失衣冠,或跌落坑中,亦 不自知;年50歲時還向同郡隱居武當山教授經(jīng)傳的趙康奉書稱弟子,為時人所稱服。朱穆為人耿直有韜略,20歲舉孝廉,后拜郎中、尚書侍郎,被人稱為“兼資文武,海內(nèi)奇士”(范曄:《后漢書》卷43《朱穆傳》)順帝末,從大將軍梁冀,為典兵事,甚見親任?;傅奂次?,升任侍御史,不久再遷議郎,與邊韶、崔寔、曹壽等共入國史館東觀撰修《漢紀》,作《孝穆、崇二皇及順烈皇后傳》,又增補了《外戚傳》及《儒林傳》。 桓帝崇尚敦厚,朱穆遂作《崇厚論》,呼吁重德教;又著《絕交論》,倡導(dǎo)交往以公。永興元年(153年),冀州發(fā)生嚴重的水災(zāi)饑荒,社會秩序混亂,朱穆奉命出任冀州刺史,因懾于朱穆威名,貪官污吏聞風而逃,冀州百縣中僅解印外逃的縣官即達四十余人,他一到任,就嚴懲為非作歹的貪官豪強,終因觸怒朝廷宦官權(quán)貴,被捕還京師,罰作刑徒。后得太學生劉陶等數(shù)千人上書申訴,為朱穆鳴不平,方獲釋歸居鄉(xiāng)里。居家數(shù)載,復(fù)為尚書,仍剛直不阿,屢次上書或面諫罷除宦官,桓帝不從,遂遭排擠詆毀,終日憤懣抑郁,于延熹六年(163年)發(fā)疽而死。朱穆死后,詔贈益州太守,謚“文忠先生”。善文辭,為蔡邕所重,詩僅存《與劉伯宗絕交詩》一首。

后漢書文載

朱穆字公叔。年五歲,便有孝稱。父母有病,輒不飲食,差乃復(fù)常。及壯耽學,銳意講誦,或時思至,不自知亡失衣冠,顛隊坑岸。其父常以為專愚,幾不知數(shù)馬足。穆愈更精篤。 初舉孝廉。順帝末,江淮盜賊群起,州郡不能禁。或說大將軍梁冀曰:“朱公叔兼資文武,海內(nèi)奇士,若以為謀主,賊不足平也?!奔揭嗨芈勀旅?,乃辟之,使典兵事,甚見親任。及桓帝即位,順烈太后臨朝,穆以冀勢地親重,望有以扶持王室,因推災(zāi)異,奏記,以勸戒冀曰: 穆伏念明年丁亥之歲,刑德合于乾位,《易》經(jīng)龍戰(zhàn)之會,其文曰:“龍戰(zhàn)于野,其道窮也?!敝^陽道將勝而陰道負也。今年九月天氣郁冒,五位四侯連失正氣,此互相明也。夫善道屬陽,惡道屬陰,若修正守陽,摧折惡類,則福從之矣。穆每事不逮,所好唯學,傳受于師,時有可試。愿將軍少察愚言,申納諸儒,而親其忠正,絕其姑息,專心公朝,割除私欲,廣求賢能,斥遠佞惡。夫人君不可不學,當以天地順道漸漬其心。宜為皇帝選置師傅及侍講者,得小心忠篤敦禮之士,將軍與之俱入,參勸講授,師賢法古,此猶倚南山坐平原也,誰能傾之!今年夏,月暈房星,明年當有小厄。宜急誅奸臣為天下所怨毒者,以塞災(zāi)咎,議郎、大夫之位,本以式序儒術(shù)高行之士,今多非其人,九卿之中,亦有乖其任者。惟將軍察焉。又薦種暠、欒巴等。而明年嚴鮪謀立清河王蒜,又黃龍二見沛國。冀無術(shù)學,遂以穆“龍戰(zhàn)”之言為應(yīng),于是請暠為從事中郎,薦巴為議郎,舉穆高第,為侍御史。時,同郡趙康叔盛者,隱于武當山,清靜不仕,以經(jīng)傳教授。穆時年五十,乃奉書稱弟子。及康歿,喪之如師。其尊德重道,為當時所服。常感時澆薄,慕尚敦篤,乃作《崇厚論》。其辭曰: 夫俗之薄也,有自來矣。故仲尼嘆曰:“大道之行也,而兵不與焉?!鄙w傷之也。夫道者,以天下為一,在彼猶在已也。故行違于道則愧生于心,非畏義也;事違于理則負結(jié)于意,非憚禮也。故率性而行謂之道,得其天性謂之德。德性失然后貴仁義,是以仁義起而道德遷,禮法興而淳樸散。故道德以仁義為薄,淳樸以禮法為賊也。夫中世之所敦,已為上世之所薄,況又薄于此乎!故夫天不崇大則覆幬不廣,地不深厚則載物不博,人不敦厖則道數(shù)不遠。昔在仲尼不失舊于原壤,楚嚴不忍章于絕纓。由此觀之,圣賢之德敦矣。老氏之經(jīng)曰:“大丈夫處其厚不處其薄,居其實不居其華,故去彼取此?!狈驎r有薄而厚施,行有失而惠用。故覆人之過者,敦之道也;救人之失者,厚之行也。往者,馬援深昭此道,可以為德,誡其兄子曰:“吾欲汝曹聞人之過如聞父母之名。耳可得聞,口不得言?!彼寡砸?。遠則圣賢履之上世,近則丙吉、張子孺行之漢廷。故能振英聲于百世,播不滅之遺風,不亦美哉!然而時俗或異,風化不敦,而尚相誹謗,謂之臧否。記短則兼折其長,貶惡則并伐其善。悠悠者皆是,其可稱乎!凡此之類,豈徒乖為君子之首道,將有危身累家之禍焉。悲夫!行之者不知憂其然,故害興而莫之及也。斯既然矣,又有異焉。人皆見之而不能自遷。何則?務(wù)進者趨前而不顧后,榮貴者矜已而不待人,智不接愚,富不賑貧,貞士孤而不恤,賢者厄而不存。故田蚡以尊顯致安國之金,淳于以貴勢引方進之言。夫以韓、翟之操,為漢之名宰,然猶不能振一貧賢,薦一孤士,又況其下者乎!此禽息、史魚所以專名于前,而莫繼于后者也。故時敦俗美,則小人守正,利不能誘也;時否俗薄,雖君子為邪,義不能止也。何則?先進者既往而不反,后來者復(fù)習俗而追之,是以虛華盛而忠信微,刻薄稠而純篤稀。斯蓋《谷風》有“棄予”之嘆,《伐木》有“鳥鳴”之悲矣!嗟乎!世士誠躬師孔圣之崇則,嘉楚嚴之美行,希李老之雅誨,思馬援之所尚,鄙二宰之失度,美韓棱之抗正,貴丙、張之弘裕,賤時俗之誹謗,則道豐績盛,名顯身榮,載不刊之德,播不滅之聲。然后知薄者之不足,厚者之有余也。彼與草木俱朽,此與金石相傾,豈得同年而語,并日而談哉? 穆又著《絕交論》,亦矯時之作。梁冀驕暴不悛,朝野嗟毒,穆以故吏,懼其釁積招禍,復(fù)奏記諫曰: 古之明君,必有輔德之臣,規(guī)諫之官,下至器物,銘書成敗,以防遺失。故君有正道,臣有正路,從之如升堂,違之如赴壑。今明將軍地有申伯之尊,位為群公之首,一日行善,天下歸仁,終朝為惡,四海傾覆。頃者,官人俱匱,加以水蟲為害。京師諸官費用增多,詔書發(fā)調(diào)或至十倍。各言官無見財,皆當出民,搒掠割剝,強令充足。公賦既重,私斂又深。牧守長吏,多非德選,貪聚無厭,遇人如虜,或絕命于箠楚之下,或自賊于迫切之求。又掠奪百姓,皆托之尊府。遂令將軍結(jié)怨天下,吏人酸毒,道路嘆嗟。昔秦政煩苛,百姓土崩,陳勝奮臂一呼,天下鼎沸,而面諛之臣,猶言安耳。諱惡不悛,卒至亡滅。昔永和之末,綱紀少弛,頗失人望。四五歲耳,而財空戶散,下有離心。馬免之徒乘敝而起,荊揚之間幾成大患。幸賴順烈皇后初政清靜,內(nèi)外同力,僅乃討定。今百姓戚戚,困于永和,內(nèi)非仁愛之心可得容忍,外非守國之計所宜久安也。夫?qū)⑾啻蟪迹w元首,共輿而馳,同舟而濟,輿傾舟覆,患實共之。豈可以去明即昧,履危自安,主孤時困,而莫之恤乎!宜時易宰守非其人者,減省第宅園池之費,拒絕郡國諸所奉送。內(nèi)以自明,外解人惑,使挾奸之吏無所依托,司察之臣得盡耳目。憲度既張,遠邇清壹,則將軍身尊事顯,德燿無窮。天道明察,無言不信,惟垂省覽。 冀不納,而縱放日滋,遂復(fù)賂遺左右,交通宦者,任其子弟、賓客以為州郡要職。穆又奏記極諫,冀終不悟。報書云:“如此,仆亦無一可邪?”穆言切,然亦不甚罪也。 永興元年,河溢,漂害人庶數(shù)十萬戶,百姓荒饉,流移道路。冀州盜賊尤多,故擢穆為冀州刺史。州人有宦者三人為中常侍,并以檄謁穆。穆疾之,辭不相見。冀部令長聞穆濟河,解印綬去者四十余人。及到,奏劾諸郡,至有自殺者。以威略權(quán)宜,盡誅賊渠帥。舉劾權(quán)貴,或乃死獄中。有宦者趙忠喪父,歸葬安平,僣為玙璠、玉匣、偶人。穆聞之,下郡案驗。吏畏其嚴明,遂發(fā)墓剖棺,陳尸出之,而收其家屬。帝聞大怒,征穆詣廷尉,輸作左校。太學書生劉陶等數(shù)千人詣闕上書訟穆曰: 伏見施刑徒朱穆,處公憂國,拜州之日,志清奸惡。誠以常待貴寵,父兄子弟布在州郡,競為虎狼,噬食小人,故穆張理天網(wǎng),補綴漏目,羅取殘禍,以塞天意。由是內(nèi)官咸共恚疾,謗讟煩興,讒隙仍作,極其刑謫,輸作左校。天下有識,皆以穆同勤禹、稷而被共、鯀之戾,若死者有知,則唐帝怒于崇山,重華忿于蒼墓矣。當今中官近習,竊持國柄,手握王爵,口含天憲,運賞則使餓隸富于季孫,呼噏則令伊、顏化為桀、跖。而穆獨亢然不顧身害。非惡榮而好辱,惡生而好死也,徒感王綱之不攝,懼天網(wǎng)之久失,故竭心懷憂,為上深計。臣愿黥首系趾,代穆校作。 帝覽其秦,乃赦之。 穆居家數(shù)年,在朝諸公多有相推薦者,于是征拜尚書。穆既深疾宦官,及在臺閣,旦夕共事,志欲除之。乃上疏曰:“案漢故事,中常侍參選士人。建武以后,乃悉用宦者。自延平以來,浸益貴盛,假貂珰之飾,處常伯之任,天朝政事,一更其手,權(quán)傾海內(nèi),寵貴無極,子弟親戚,并荷榮任,故放濫驕溢,莫能禁御。兇狡無行之徒,媚以求官,恃勢怙寵之輩,漁食百姓,窮破天下,空竭小人。愚臣以為可悉罷省,遵復(fù)往初,率由舊章,更選海內(nèi)清淳之士,明達國體者,以補其處。即陛下可為堯、舜之君,眾僚皆為稷、契之臣,兆庶黎萌蒙被圣化矣。” 帝不納。后穆因進見,口復(fù)陳曰:“臣聞漢家舊典,置侍中、中常侍各一人,省尚書事,黃門侍郎一人,傳發(fā)書奏,皆用姓族。自和熹太后以女主稱制,不接公卿,乃以閹人為常侍,小黃門通命兩宮。自此以來,權(quán)傾人主,窮困天下。宜皆罷遣,博選耆儒宿德,與參政事。”帝怒,不應(yīng)。穆伏不肯起。左右傳出,良久乃趨而去。自此中官數(shù)因事稱詔詆毀之。 穆素剛,不得意,居無幾,憤懣發(fā)疽。延熹六年,卒,時年六十四。祿仕數(shù)十年,蔬食布衣,家無余財。公卿共表穆立節(jié)忠清,虔恭機密,守死善道,宜蒙旌寵。策詔褒述,追贈益州太守。所著論、策、奏、教、書、詩、記、嘲,凡二十篇。 穆前在冀州,所辟用皆清德長者,多至公卿、州郡。子野,少有名節(jié),仕至河南君。初,穆父卒,穆與諸儒考依古義,謚曰貞宣先生。及穆卒,蔡邕復(fù)與門人共述其體行,謚為文忠先生。 論曰:朱穆見比周傷義,偏黨毀俗,志抑朋游之私,遂著《絕交》之論。蔡邕以為穆貞而孤,又作《正交》而廣其致焉。蓋孔子稱“上交不諂,下交不黷”,又曰“晏平仲善與人交”,子夏之門人亦問交于子張。故《易》明“斷金”之義,《詩》載“宴朋”之謠。若夫文會輔仁,直諒多聞之友,時濟其益,纻衣傾蓋,彈冠結(jié)綬之夫,遂隆其好,斯固交者之方焉。至乃田、竇、衛(wèi)、霍之游客,廉頗、翟公之門賓,進由勢合,退因衰異。又專諸、荊卿之感激,侯生、豫子之投身,情為恩使,命緣義輕。皆以利害移心,懷德成節(jié),非夫交照之本,未可語失得之原也,穆徒以友分少全,因絕同志之求;黨俠生敝,而忘得朋之義。蔡氏貞孤之言,其為然也!古之善交者詳矣。漢興稱王陽、貢禹、陳遵、張竦,中世有廉范、慶鴻、陳重、雷義云。

作品欣賞

【與劉伯宗絕交詩】 北山有鴟,不潔其翼。飛不正向,寢不定息。 饑則木覽,飽則泥伏。饕餮貪污,臭腐是食。 填腸滿嗉,嗜欲無極。長鳴呼鳳,謂鳳無德。 鳳之所趨,與子異域。永從此訣,各自努力。

生平

朱穆(100~163)東漢學者。字公叔。南陽宛(今河南南陽)人。家世衣冠,初舉孝廉,后為侍御史。出為冀州刺史,因彈劾權(quán)貴、抑制豪強而受到誹謗,下獄治罪。后征拜為尚書,為人剛正不阿,居宮數(shù)十年,“死守善道”,蔬食布衣,家無余財,其思想節(jié)操為人所推重。時人有“兼資文武,海內(nèi)奇士”之評。蔡邕在《朱公叔謚議》、《鼎銘》、《朱穆墳前方石碑》等文中對朱穆的操守多有贊揚。朱穆對當時的朝政多有批評,指出“公賦既重,私斂又深。牧守長吏,多非德選,貪聚無厭。遇人如虜,或絕命于棰楚之下?;蜃再\于迫切之求”,“榜掠割肅,強令充足”(《后漢書·朱穆傳》)。主張改革弊政,清除宦官,選用賢能,“減省第宅園池之費,拒絕郡國諸所奉送”(同上)。在哲學上,發(fā)揮道家重道返樸的觀點。否定儒家的禮義而以道與理作為行為的準則。他說:“夫道者,以天下為一,在彼猶在己也,故行違于道則愧生于心,非畏義也;事違于理則負結(jié)于意,非憚禮也,故率性而行謂之道,得其天性謂之德,德性失然后貴仁義。是以仁義起而道德遷,禮法興而淳樸散,故道德以仁義為薄,淳樸以禮法為賊也”(同上)。重申老子的“大丈夫處其厚不處其薄,居其實不居其華”的觀點,贊揚天的崇大和地的深厚.批評當時不良的社會風氣和極端片面的思想方法。他說:“尚相誹謗,謂之臧否。記短則兼折其長,貶惡則并伐其善”?!皠?wù)進者趨前而不顧后,榮貴者矜己不待人.智不接愚,富不賑貧,貞士孤而不恤,賢者厄而不存?!?同上)認為社會風尚是~種巨大力量,“故時教俗美,則小人守正。利不能誘也;時否俗薄,雖君子為邪。義不能止也”(同上)。指出當時的社會風尚越來越壞,而且難以挽回。他說:“先進者既往而不反,生來者復(fù)習俗而追之。是以虛華盛而忠信微,刻薄稠而純篤稀”(同上)。認為在當時不良的社會風氣下,只有道家重道反樸的思想才具有積極的意義?!逗鬂h書》卷四三有傳。有集2卷,今佚?!度鬂h文》卷二八輯有其部分著作。

朱穆自幼即以沉思好學、用心專一而著名,由于精力專注,或丟失衣冠,或跌落坑中,亦不自知;年50歲時還向同郡隱居武當山教授經(jīng)傳的趙康奉書稱弟子,為時人所稱服。朱穆為人耿直有韜略,20歲舉孝廉,后拜郎中、尚書侍郎,被人稱為“兼資文武,海內(nèi)奇士”(范曄:《后漢書》卷43《朱穆傳》)順帝末,從大將軍梁冀,為典兵事,甚見親任?;傅奂次唬问逃?,不久再遷議郎,與邊韶、崔寔、曹壽等共入國史館東觀撰修《漢紀》,作《孝穆、崇二皇及順烈皇后傳》,又增補了《外戚傳》及《儒林傳》。

桓帝崇尚敦厚,朱穆遂作《崇厚論》,呼吁重德教;又著《絕交論》,倡導(dǎo)交往以公。永興元年(153年),冀州發(fā)生嚴重的水災(zāi)饑荒,社會秩序混亂,朱穆奉命出任冀州刺史,因懾于朱穆威名,貪官污吏聞風而逃,冀州百縣中僅解印外逃的縣官即達四十余人,他一到任,就嚴懲為非作歹的貪官豪強,終因觸怒朝廷宦官權(quán)貴,被捕還京師,罰作刑徒。后得太學生劉陶等數(shù)千人上書申訴,為朱穆鳴不平,方獲釋歸居鄉(xiāng)里。居家數(shù)載,復(fù)為尚書,仍剛直不阿,屢次上書或面諫罷除宦官,桓帝不從,遂遭排擠詆毀,終日憤懣抑郁,于延熹六年(163年)發(fā)疽而死。朱穆死后,詔贈益州太守,謚“文忠先生”。善文辭,為蔡邕所重,詩僅存《與劉伯宗絕交詩》一首。

朱穆的詩(共1首詩)
  • 《與劉伯宗絕交詩》
    北山有鴟,不潔其翼。飛不正向,寢不定息。饑則木覽,飽則泥伏。饕餮貪污,臭腐是食。填腸滿嗉,嗜欲無極。長鳴呼鳳,謂鳳無德。鳳之所趨,與子異域。永從此訣,各自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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