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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趙尊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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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ǎnshāntánghuà。。
wàngyīnyīnlán。。
zhùyúnqiāndiǎnj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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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ǐnjiānpín。。

作者簡介

趙尊岳
趙尊岳[現(xiàn)代]

趙尊岳(1898—1965),原名汝樂,字叔雍,齋名高梧軒、珍重閣,江蘇武進人,詞學家。趙鳳昌之子,畢業(yè)于上海南洋公學,歷任《申報》經(jīng)理秘書、行政院駐北平政務(wù)整理委員會參議??箲?zhàn)期間,投靠日本,歷任汪偽政府要職。著有《明詞匯刊》《珍重閣詞集》、《和小山詞》、《炎洲詞》、《填詞叢話》等,其作品收錄于《高梧軒詩全集》。? 更多

趙尊岳的詩(共580首詩)
  • 《滿庭芳·萬綠喧晴》
    萬綠喧晴,孤光炫碧,疏簃獨客伶俜。
    十年恩眷,負盡太狂生。
    北雁南鴻底事,剩而今雙鬢難青。
    瓶尊畔,苔枝一萼,于此尚鐘情。
    猩屏。
    春思杳,問花不語,比絮疑輕。
    付花繁絮亂,幾度前盟。
    歷劫瑤天未了,況層云迥隔重瀛。
    參橫候,巡檐索笑,倚醉待調(diào)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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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木蘭花慢·繼聲》
    自西園別后,曾幾度,不思量。
    算點檢花風,叮嚀月約,斷盡回腸。
    書堂。
    看朱似碧,尚濃陰星火綴斜行。
    娓娓瑤華屑玉,冷冷清籟吟窗。
    蘭房。
    許度口脂薌。
    再與問檀郎。
    道淚已垂枯,歡應(yīng)嬌縱,莫負韶光。
    殘妝。
    為君褪盡,待芙蓉尺幅護鴛鴦。
    海氣宵侵更鼓,星河曙拂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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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滿庭芳·參夢窗于淮海疏密之間》
    雁陣裁天,蟲喧警晚,玉蕊輕卸銀鉤。
    慳晴絲雨,隔院喚颼颼。
    初剪金荷向晚,濃氛逼潤壓香篝。
    誰消領(lǐng),輕寒薄暖,人獨倚朱樓。
    前游如夢里,菱宜花笑,鸞妒眉修。
    盡滴碎芭蕉,不解離愁。
    忽忽誰憐十載,腸斷處仙袂難留。
    天涯路,煙波萬里,空自泛茗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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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陽臺·賦室中冷氣機》
    水殿初回,蘭房乍啟,相逢三伏生秋。
    不待封姨,寒生肌粟颼颼。
    冰絲雪藕渾閑卻,便置身姑射山頭。
    誤須臾,擁褐袁安,假寐黔婁。
    從今高會宜長繼,更無勞九九,屈指凝眸。
    垂柳亭前,春風遲上簾鉤。
    栽桃嫁杏都余事,盡耐看梅萼頻抽。
    怎消凝,緩噪鳴機,濃壓香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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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鳳凰臺上憶吹簫·王月圓居士屬賦題意》
    圓月銅街,暖風繡陌,小樓偷剪銀燈。
    待篆縈心字,帳甍羅紋。
    輕度茗香脂淺,顰笑緩乍啟朱唇,星眸漾,咿嚶龍竹,宛轉(zhuǎn)金莖。
    頻頻。
    指蔥扶玉,應(yīng)不數(shù)昭華,喚出新聲。
    漸彩鸞飛控,天縱疏翎。
    臨鏡嬌憨無那,拋一霎花唾瓊英。
    從今更,休言薄情,驗取紅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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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虞美人·西亭曾是鶯花路
    郭則沄郭則沄〔現(xiàn)代〕
    西亭曾是鶯花路。
    綠遍銷魂樹。
    飄鐙小閣雨聲寒。
    不道有人閑倚畫闌干。
    酒邊諳盡愁滋味。
    醒眼難成醉。
    殘鶯啼作斷腸聲。
    我已自憐無計怎憐卿。
  • 臺城路·楊椒翁寄秋巖宴坐圖屬題
    潘飛聲潘飛聲〔現(xiàn)代〕
    兩年夢想添茅老,披圖又增離緒。
    鶴渚橋頭,凰岡渡口,記得萬松甚處。
    蕉衫竹麈。
    愛坐滿溪云,悄然無語。
    一片吟情,秋聲吹過隔林樹。
    當年墜歡未拾,花田觴別路,猶剩飛絮。
    江上琴孤,花前畫冷,怕見峰眉愁聚。
    天涯倦旅。
    問甚日歸來,再圓鷗侶。
    添我圖中,石巖同話雨。
  • 咖啡館
    〔現(xiàn)代〕

    一杯咖啡從大洋彼岸漂了過來,隨后
    是一只手。

    人握住什么,就得相信什么。


    于是一座咖啡館從天外漂了過來,
    在周圍一大片灰暗建筑的掩蓋下,
    顯得格外觸目,就像黑色晚禮服中
    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襯衣領(lǐng)子。


    我未必相信咖啡館是真實的,當我
    把它像一張車票高舉在手上,
    時代的列車并沒有從我身邊駛過。


    坐下來打聽消息,會使兩只耳朵
    下垂到膝蓋,成為咖啡館兩側(cè)的
    鐘表店和雜貨鋪。

    校準了時間,
    然后掏錢到雜貨鋪買一包廉價香煙。




    這時一個人走進咖啡館,
    在靠窗的懸在空中的位置上坐下,
    他夢中常坐的地方。

    他屬于沒有童年
    一開始就老去的一代。

    他的高齡
    是一幅鉛筆肖像中用橡皮輕輕擦去的
    部分,早于鳥跡和詞。

    人的一生
    是一盒錄像帶,預(yù)先完成了實況制作,
    從頭開始播放。

    一切出現(xiàn)都在重復(fù)
    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

    一切已經(jīng)逝去。


    一個咖啡館從另一個咖啡館
    漂了過來,中間經(jīng)過了所有地址的
    門牌號碼,經(jīng)過了手臂一樣環(huán)繞的事物。


    兩個影子中的一個是復(fù)制品。

    兩者的吻合
    使人黯然神傷。

    “來點咖啡,來點糖”。


    一杯咖啡從天外漂了過來,隨后
    是一只手,觸到時間機器的一個按鍵,
    上面寫著:
    停止。



    這時另一個人走進咖啡館。


    他穿過一條筆直的大街,就像穿過
    一道等號,從加法進入一道減法。


    緊跟在他身后走進咖啡館的,是一個
    年齡可疑的女人,陰郁,但光彩奪目。


    時間不值得信賴。

    有時短短十秒鐘的對視
    會使一個人突然老去十年,使另一個人
    像一盒錄像帶快速地倒退回去,
    退到兒時乘坐的一趟列車,仿佛
    能從車站一下子駛?cè)肟Х瑞^。


    “十秒鐘前我還不知道世上有你這個人,
    現(xiàn)在,我認為我們已經(jīng)相愛了
    許多個世紀”。

    愛情催人衰老。


    只有晚年能帶來安慰。

    “我們太年輕了,
    還得花上50個夏天告別一個世界,
    才能真正進入咖啡館,在一起
    呆上十秒鐘”。

    要不要把發(fā)條再擰緊一圈
    鍍銀的勺子在杯中
    慢慢攪動,平方乘以平方的糖塊開始融解
    十秒鐘,僅僅十秒鐘,
    有著中暑一樣的短暫的激情,使人
    像一根冰棍凍結(jié)在那里。

    這是
    對時間法則的逆行和陳述,少到不能再少
    對任何人的一生都必不可少。

    這是
    一個定義:
    必須屈從于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



    這時走進咖啡館的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群人。

    一出皮影戲里的全部角色,
    一座木偶城市的全部公民。

    他們來自
    等號的另一端,來自小數(shù)點后面
    第七位數(shù)字所顯示的微觀宇宙,來自
    紀律的幻象,字據(jù)或統(tǒng)計表格的一生。


    他們視咖啡館為一個時代的良心。


    國家與私生活之間一杯飄忽不定的咖啡
    有時會從臉上浮現(xiàn)出來,但立即隱入
    詞語的覆蓋。

    他們是在咖啡館里寫作
    和成長的一代人,名詞在透過信仰之前
    轉(zhuǎn)移到動詞,一切在動搖和變化,
    沒有什么事物是固定不變的。


    在一個腦袋里塞進一千個想法,就能使它
    脫離身體,變得像空氣中的一只氣球那么輕
    靠一根細線,能把咖啡館從天上
    拉下來嗎?

    如果咖啡館僅僅是個舞臺,
    隨時可以拆除,從未真正地建造。



    這時一個人起身離開咖啡館,
    在深夜十二點半(校準了時間。

    但時間
    不值得信賴),穿過等號式的幽暗大街,
    從咖啡館直接走向一座異國情調(diào)的
    陰沉建筑,一座
    讓人在傷心咖啡館之歌里懷想不已的建筑。


    不是為了進入,而是為了離去,
    到遠處去觀看。

    穿過這座大樓就是冬天了。


    一九人九年的冬天。

    一八二五年的冬天。


    零下四十度的僵硬空氣中漂來一杯咖啡,
    一只手。

    “我們又怎么能抓住
    這無限宇宙的一根手指?

    ”也許不能。


    “貴族的皮膚真是潔白如玉”這是
    一個晚香玉盛開的夜晚,雪撬拉著參政廣場
    從中亞細亞草原狂奔而來。

    路途多么遙遠。


    十二月黨人在黑色大衣里藏起面孔。



    這時一個人返身進入咖啡館。


    在明亮的穿衣鏡前,他懷疑這座咖啡館
    是否真的存在。

    “來一瓶法國香檳
    和一客紅甜菜湯”。

    黑色大衣里翻出
    潔白的襯衣領(lǐng)子,十二月黨人
    變成流亡巴黎的白俄作家。

    俄羅斯文化
    加上西方護照。

    草原消失。


    隔著一頓天上的晚餐和一片玻璃淚水,
    普寧與一位講法語的俄國女人對視了’
    十秒鐘。

    她穿一雙老式貴族皮鞋,
    在遺囑和菜單上面行走,像貓一樣輕盈。


    咖啡館的另一角,薩特叼著馬格里持煙斗
    和波伏瓦討論自由歐洲的暗淡前景。


    放下紀德的日記,羅蘭·巴爾特先生
    登上埃菲爾鐵塔俯身四望,他看見
    整個巴黎像是從黑色晚禮服上掉下的
    一粒鈕扣。

    衣服還在身上嗎?

    天堂
    沒有脫衣舞。

    時間的圓圈
    被一個無窮小的亮點吸入,比鈕扣還小。



    這時咖啡館里坐滿了賓客。


    光線越來越暗。

    漂泊的椅子從肩膀
    向下滑落,到達暗中伸直的腰。


    支撐一個正在崩潰的信仰世界談何容易。


    “蛇的腰有多長?

    ”一個男孩逢人便問。


    他有一個斯大林時代的辯證法父親,
    并從母親身上認出了情人,“她多像娜娜”
    日瓦戈醫(yī)生對詩歌和愛情
    比對醫(yī)術(shù)懂得更多,“但是生活呢?


    誰更懂生活?

    ”一群黃皮膚的毛頭小于,
    到咖啡館來閑聊,花錢享受
    一個階級的閑暇時光。

    反正無事可干。


    我們當不了將軍,傳教士,總統(tǒng)或海盜。


    “少女把手們在心上,夢想著海盜”,
    度過寧靜的青青草地上的一生。


    “哪里去打聽關(guān)于烏托邦的
    神秘消息?

    ”如果人的目光向內(nèi)收斂,
    把無限膨脹的物質(zhì)的空虛,集中到
    一個小一些的
    個別的空虛中去,人或許可以獲救。


    咖啡館像簧片一樣在管風琴里顫動。


    沒有演奏者。

    是否有一根手指
    能從無限的宇宙的消息中將靈魂勾去?



    這時持異國護照的人匆匆走出咖啡館。


    靈魂與肉體之間的交易,在四位
    中國巨頭與第一任美國總統(tǒng)的眼皮下
    進行,以此表達一個事實:
    我們在地下
    形成對群鳥的判斷。

    兩個國家的距離
    是兩付紙牌的距離。

    “玩紙牌嗎?


    每付紙牌有一個黑桃皇后。


    每個國家有一付紙牌和一個咖啡館。


    “你是慢慢地喝咖啡,還是一口喝干?


    放糖還是不放?

    ”這是把性和制度
    混為一談的問題。

    熬了一夜的咖啡
    是否將獲得與兩個人的睡眠相當?shù)臐舛?br>我們當中最幸福的人,是在十秒鐘內(nèi)
    迅速老去的人。

    年輕的將墜入
    從午夜到黎明的漫長的性漂泊。


    不間斷地從一個情人漂泊到
    另一個情人,是否意味著靈魂的永久流放
    已經(jīng)失去了與只在肉體深處才會洶涌的
    黑暗和控訴力量的聯(lián)系?

    是否意味著
    一段剪刀下的愛情只能慢動作播放,
    插在那些一閃即逝的美麗面龐之間?


    兩杯咖啡很久沒有碰在一起,
    以后也不會相碰。



    這時咖啡館里只剩下幾個物質(zhì)的人。


    能走的都走了,身邊的人越來越少。


    也許到了結(jié)咖啡館安裝引擎和橡皮輪子
    把整條大街搬到大蓬車上的時候。


    但是,永遠不從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
    朝那個圍繞空洞組織起來的
    摸不著的整體邁出哪怕一小步。

    永遠不。


    即使這意味著無處容身,意味著
    財富中的小數(shù)點在增添了三個零之后
    往左邊移動了三次。

    其中的兩個零
    架在鼻梁上,成為昂貴的眼鏡。


    鏡片中一道突然裂開的口子
    把人們引向視力的可怕深處,看到
    生命的每一瞬間都是被無窮小的零
    放大了一百萬倍的
    朝菌般生生死死的世代。

    往日的夢想
    換了一張新人的面孔。

    花上一生的時間
    喝完一杯咖啡,然后走出咖啡館,
    倒在隨便哪條大街上沉沉睡去。


    不,不要許諾未來,請給咖啡館
    一個過去:
    不僅僅是燈光,音樂,門牌號碼
    從火車上搬來的椅子,漂來的淚水
    和面孔。

    “我們都是夢中人。

    不能醒來。


    不能動。

    不能夢見一個更早的夢”。



    現(xiàn)在整座咖啡館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忘掉你無法忍受的事情”。

    許多年后,
    一個人在一杯咖啡里尋找另一杯咖啡。


    他注定是責任的犧牲者:
    這個可憐的人。


  • 雜詩·洞口迎人桃自夭
    聶紺弩聶紺弩〔現(xiàn)代〕
    洞口迎人桃自夭,青山微以笑相招。
    美人四座周三匝,秋水千波窘二毛。
    燕子樓頭聽度曲,鳳凰臺上憶吹簫。
    書生老病何來此,未死凡心惹夢嘲。
  • 在遇到比喻
    李森李森〔現(xiàn)代〕
    在遇到比喻接生婆的手之前我看不見從云層中傾瀉下來的陽光金黃的瀑布象傾倒麥子而在背后一只紅色的螞蟻在黑暗中也看不見爬行的自己在遇到接生婆的手之前我陷進了深淵不能向樹冠飛去找到自己的座位也不能在出發(fā)的地方找到馬鞍比喻,讓我想起吊橋的繩子繩子與繩子扭著那人的眼睛和手已經(jīng)隱去很久而我來得晚找不到他了只有嘆息繩子與繩子扭著系在橋頭它的死結(jié)或活結(jié)相互糾纏放松,拉緊,松開都是定數(shù)曾經(jīng)在某個時刻它是拉——緊一群馱馬一個馬鍋頭路過而我來得遲找不到了馬和馬鍋頭只有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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